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變的是被太陽曬老的外皮,其他的,固若磐石啊!
前陣子看了個畫展,
西班牙畫家 Francisco de Zurbarán (1598 -1664) 的作品,
]]>一進門盧易爸就不要理我們了,因為入口旁就是一家漁獵雜貨店。
匆匆跟我們約一個小時後原地見, 一溜煙就不見了。
盧易跟著我,兩人都像劉姥姥一樣,在譁然拍照間輪迴,直到盧易說:
"媽媽,現在我們兩人都不要拍照片了,只逛只看。"
]]>我也就認命撿拾~~ 現在到處掃地上掉的皮膚碎屑,
脫了層皮全身還是黑不溜揪。
如果是蛻變了, 也好。
光在馬德拉島上健行就已經曬成小黑人,加上在大西洋裡游游泳,
]]>看到台灣時,大呼 Formosa 美麗之島,
看到馬德拉好多樹, 大呼木頭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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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達的第二天,就不小心去爬第二高峰往第一高峰的險路。
烈日強風,毫無植被,
心中自問: 我怎麼莫名其妙地來這裡喘息揮汗走路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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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德爾義大利文歌劇 Serse (1738 年首演於倫敦)
當晚坐在劇院中的,只是我的軀殼,靈魂出竅整個不知在想什麼。
是的! 常常是靈肉分離的狀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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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業的動力,水平垂直的都沒有。
都在德國跑來跑去工作,想想要賺錢何必待德國? 不如回台灣好好工作。
盧易爸正有點著急: "那我們怎麼辦?"
"打電話寫信啊!" 一副擺爛的樣子。
]]>都勸他忍住了,我不想提早知道咩~~~
還好他有爸爸可供他先爆料。
週日早晨盧易叫我起床吃早餐,一看到他布置的餐桌我就完全清醒了, 哈!
]]>旁邊附帶的十歲小孩兩公里路跑。
這小孩被體育老師選上,興致勃勃喜歡長跑。
一年級時就用慢跑募捐善款,找人簽名贊助他跑一圈就捐多少錢,
金額由捐獻的人自訂,這小子七歲就跑了五公里, 捐出不少錢。
]]>他們說好像有自己獨立的家,嘿!
兩小堅持要拿鑰匙,進出一定要敲門鎖門,
看電視看得比我們還晚, 過了假獨立的癮。
第二天退房以後跨上鐵馬還是乖乖問: 現在我們怎麼走?
]]>老闆娘很酷,會跟兩個調皮男生講很江湖味的冷笑話,早晚餐也很棒。
第二天早晨出發,氣溫五度,我在路上又隨便停車走步道,
偶然發現中途一個小城有一個 1980 年挖到的羅馬建築遺跡,
參觀過後覺得很優, 打電話通知三個男人繞過來當休息點。
]]>但是,人生豈是只有快慢二字之差! 哈哈~
這次在出發前一晚,我們才敲定往哪去,怎麼去。
因為天候一直不穩定,低溫又風又雨,幾個起點的山上還在飄雪,
]]>趕快幫他灑花!
因為從來沒有人防守他, 超沒攻擊性的咩~~~
一位隊友偶然發現在外圍涼涼掠陣的盧易,傳球給他,
半恍神的盧易就如夢地射門, 巧合地沒被擋到,
]]>小學幼稚園也準備好到時候讓所有小朋友待在室內, 免得他們傻傻直視太陽弄傷眼睛。
盧易還嘆了幾聲: "可惜學校沒有錢讓每個小朋友都有眼鏡戴。"
倒也認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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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日後常常有看新故事一樣的欣喜, 還把今日事小記。
我家有低碳男,食物需求非常非常少,精力卻要磨很久才耗盡,
還好一週中總有幾個要好同學可以輪流造訪, 同學都沒空時,
]]>還記得九月份盧易老師的美美婚禮 (....嗎?)
之後老師就陷入了悲慘孕吐期。 (前情提要在這裡 老師結婚了 )
而且,熬過了三個月仍是水桶不離身,不能下床,被醫生宣布要請假到生完。
元旦時老師寫了情深義重的信給全班,描述她自己也很錯愕,一下子被抽離正常生活,
]]>以前很積極喳呼,搞怪又礙眼,拼命想引起要賣票的人的注意力, 想買到票的意圖很強烈。
便宜票,好演出,大多入我囊中,有些人乾脆送我一張票, 反正他的親友不能來。
不知何時起, 等票時變成願者上鉤,過程重於結果,結果還是大多美滿。
敢情往年的用力都是多餘的......
]]>讀到其中一章, 老年人睡眠變少又常需要夜裡起床上廁所幾回,
他索性就著醒來時鬧鐘上的時間,懷想一下莫札特作品編號~ 哼著那音樂再度入睡.....
當時我哈哈大笑! 結果笑人者人恆笑之, 偶爾我睡一天睡飽以後, 夜半也會精神清明,尤其在滿月。
不深究叫醒我的是我那三焦還是膀胱,
]]>也不能因此什麼也不忙不去了解吧?!
(照片是土耳其前菜冷盤,好吃又好看)
]]>第一次接觸這個作品,還在台北兩廳院當工讀生。
大一時,常常三餐不繼地買票進剛開幕的國立中正文化中心看節目,
遇到一位在裡面工作的學長,說他們前台還很缺人,學妹這麼常來乾脆介紹你來工作吧!
時薪不多,但可以看免費的演出,我就這樣,開始走上"自宮習劍"的路.......
]]>看似簡單的事哪可能真的簡單?
像拉繩索在樹間盪來盪去,如果繩子長度不對,不是犁地就是在兩樹幹間撞來撞去, 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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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四個禮拜盧易有表姐跟他當室友吵吵鬧鬧,延續在台灣度假的感覺,無縫接軌。
倒是外甥女覺得盧易一回來就開學,放學又常跟同學相約活動,跟他相處時間很零碎。
陰雨濕冷的天候中,我們來到很不有名的 Schloss Moyland.
]]>小朋友又有玩偶又有小汽車,暗暗心驚中,表面還是很鎮靜給牙醫伯伯看牙。
回來以後會跟我們玩牙醫看診遊戲,拿一塊毛巾要我們坐上去,
父母負責呲牙裂嘴,他還學牙醫說:"請等一下。" 出門去再回來。
要我們再度張嘴,轉身作勢拿不同工具,搞搞弄弄,對我們微笑:"好了! 你可以起來了!"
]]>每次時間地點不同,有客場有主場,考驗家長的機動性,
有時還要捐獻吃的幫忙販賣, 像園遊會一樣用點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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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上很多小朋友到場觀禮,還在新人步出教堂時高舉玫瑰花吹彩色泡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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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 Cinderella 的苦情與飛上枝頭作鳳凰的幸運,卻也時時經歷時間到了就被打回原形的慘狀.....
家裡的網路常常到了十點鐘, 終於有時間上網的時候給我斷線,
馬車變南瓜,車夫變老鼠, 鞋子也掉了一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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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海冷冽,地中海無潮汐,游泳池不鹹,
回到台灣把握所有零碎時間多次奔向溫暖有海味的東北角!
時間雖零碎,度假還是不趕時間,每回坐著台鐵站站停的區間車晃晃悠悠到福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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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台18號阿里山公路以後, 就遇不到大量觀光客了。
牽線的好友,跟我說了二十年鄒族朋友的點滴,鄒族朋友相對也聽了二十年我的名字,
]]>配合新蘇花公路施工,森林系生物系的人馬都跟著觀察記錄施工前,中,後,公路沿途的生態改變。
住的民宿裡,都是來工作的,包括來長駐的阿兜仔工程師,晚上大家總是亂聊一通東拉西扯。
盧易爸這嚴肅的德意志,每次都要我翻譯很學術環保的發問,引得我也跟著理解了台灣森林的細節。
山羌與麝香貓的靈動身影,是德國沒有的,而研究員觀察的點都在密林蔓草深處,有布農族入山嚮導帶我們進去。
]]>渾沌的童年裡,對花蓮總是遙遠又模糊的一團。
直到,姐姐嫁到花蓮,哥哥娶在花蓮,成了雙重姻親一枚,自己是年年到訪花蓮多次的旅客。
盧易爸多年前第一次到花蓮就說: 他如果要在台灣定居必住花蓮。
因為城市不擁擠, 因為倏忽入絕美的山, 倏忽見遼闊的太平洋!
]]>也許是還找不到書寫的任意門。
也許是大大小小亂糟糟堆久了。
也許是頭腦還沒空閒下來消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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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小豬 (Schwein gehabt) / 很幸運!
沾到瀝青 (Pech gehabt) / 超倒霉!
這幾天出差又是意料中的驚喜驚嚇不斷, 哪天不是這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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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在很多細節我們也不清楚,還是要等深入訪問過他和照顧的表兄姐才能分曉。
片片斷斷的只知道他很忙家人也很忙,有空閒時間帶他出遊,打球騎車運動,
大家輪流遛小孩把他弄累天天好睡覺,他可是正職週間整天上課,
]]>好心情是成功的一半。
剛剛看到年輕的比利時球員含淚告別世足~ 加油! 下次再來, 今年他們很棒!
說到這次拜訪的比利時人,是居住在盧森堡的, 公司裡很多比利時人和葡萄牙人。
出生在比利時法語區的客戶從小學就要學荷文, 生在荷語區的反之要學法文。
]]>家裡兩個男人都不看足球,我已經是看得最多的那個。
這個每兩年才看幾場足球賽的偽球迷,也確實太理智,不是忠於任何一個國家隊的粉絲。
點點頭贊同客戶:"荷蘭隊真的踢得很好! 但是他們總是預賽嚇死人,希望決賽別漏氣啊!"
客戶眨眨眼:"我們現在跟德國隊學, 要在比賽快結束前幾分鐘才醒來~"
]]>帥!
可惜戲曲舞台上的馬僮都宿命成不了名角,武丑沒嗓子,甚至不用開口出聲。
劇本多是為裝模作樣牽馬甩甩馬鞭的文武老生寫的,
就算是馬僮戲份佔二分之一強的"昭君出塞",觀眾也是衝著美艷的昭君而來。
]]>痞客要做生意,當然要營利,三不五時就有行銷創意帶來的版面小變化,
這些冒出來的新東西像是土撥鼠探頭打招呼一般,還會閃會動~~
煩人置頂的廣告,要遮住它,可以找到熱心人士的教學,在此鞠躬表達萬分謝意。
]]>回來一邊手臂腫得像橄欖球員, 又硬又紅,三天才消。
事後聽醫生說小孩抵抗力很好,反應才那麼大。
和盧易一起將一週的行李整理好後,週五晚上睡前他又突然說小雞雞痛痛癢癢的,
]]>盧易上菜完全不用計畫沒看食譜,跟他爸爸一樣看家裡有什麼就煮什麼.....
老爸已經煮得很需要提味了,兒子煮的更是修行菜,
無色無味, 清靜無為呀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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